这张照片拍摄于1947年12月27日，地点是北海公园。照片上的四个人是著名历史学家陈垣先生和他的三个弟子柴德赓、启功和刘乃和。

岁月静淌，史海钩沉，如今这四位大师级的人物虽已归于尘土，但他们留下来的史学研究、珍贵文物及品格精神，依然启迪后人，持续前行。

这四人中，启功先生最晚离世，因此其他三人的离世，对启先生都是一次伤痛，这些伤痛都能从启先生给他们的挽联中感受到。

柴德赓

1970年1月23日，柴德赓先生在苏州下放农场中劳动时心脏病猝发离世，没有留下只言片语。柴先生和启先生号称陈垣先生的左膀右臂，1952年辅仁大学并入北京师范大学，柴先生被分配在历史系，启先生到了中文系。后来柴先生调入苏州师范学院，启先生多次去苏州探望，两个人交情笃深，书信不断。惊闻柴先生去世后，启功先生含悲写下了这副挽联。

陈垣

1971年6月21日，恩师陈垣先生不幸去世，当时还是右派的启功先生不能送花圈，更没有资格参加追悼会，于是，启功先生只写了纸条算作挽联。启功先生后来在1980年，纪念陈垣先生诞辰100周年时，写了一篇文章，文后附上了当时的挽联，也有改动。

1998年5月16日，刘乃和先生逝世，这让启功先生很震惊。刘先生在北医三院住院期间，启功先生还去探望过，两位老人还一起讨论了《陈垣年谱》的编写事宜。说好，刘先生出院后，再把《陈垣年谱》的稿子再丰富。

下图是启功先生给刘先生的挽联。另外一图，是启功先生给李修生代笔写的挽联。

【责任编辑:：墨霖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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